学习强国

打铁的应星与铁打的景元

【景刃】路坎坎(下1)

笑死,1.4w个字一点也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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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你是不是皮痒了?”

  大院内,十岁的镜流捏着断掉的太极扇,黑着脸把三岁的景元撵得满地跑。哪知这小子虽然才刚上幼儿园,开裆裤都没脱,蹿倒是蹿溜得飞快,嗖的一下竟是爬上了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任凭镜流怎么喊都我自岿然不动。

  “不下来!下来要挨打!”小东西张着嘴满口乳牙,咿咿呀呀却是懂得很,恼得镜流抬起一脚踹在桂树上——她刚长完水痘,爬不得,一爬就浑身痒得不行。

  一脚又一脚,树开始摇摇欲坠,景元也怕得把树干抱的更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嘴里还是哀嚎着“不——下——来——”

  一旁站着的丹枫习惯了这俩表姐弟的闹剧,抬头默然地看着,忽然对着景元喊了句——“啊,应星过来了!”

  “应星哥!在哪里?”景元闻言两只猫耳朵都竖了起来,一边利索地跳下树,一边张着嘴巴喊,“雀雀!雀雀!给元元做雀雀!”

  小孩眼睛放光,满脑子都是应星之前在院子里给其他小孩演示自己用朱明机关术做的团雀,会飞会跳还会跟真团雀一样低下去啄食。

  这对一个三岁小孩,是夺大的吸引力啊!

  自那之后,景元小朋友就成了应星的跟屁虫。孩子的目标很简单——应星哥,雀雀,给元元做!

  景元美滋滋地四处张望着寻他应星哥的身影,殊不知危险正在靠近。只见镜流走到景元身后,一把揪住他脑后的白色小揪揪,“景元,抓、到、你、了……”

  “啊啊啊——”

  …………

  “景元,你是不是皮痒了?”

  镜流双手抱胸,心烦意乱地在支书办公室踱步——在他们仨互扯头花之际,彦卿意识到兹事体大大事不妙,连忙去把在太卜司喝茶的青镞还有符玄请了过来。这边三人好说歹说一人拉一个才把大乱斗中的那三个分开,其他人去给刃做思想工作,留下镜流跟景元单独谈话。

  “你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偏偏……”镜流一股火堵在胸腔,又掏出墨镜戴上给自己顺气,两条结实的胳膊上青筋都鼓了出来。

  “……我也不瞒你,你也跟我交个底。”镜流坐在他对面,“该说也都说了。”

  “师父,您消消气……”景元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看着镜流满心窝火的样子不由得抖了抖。

  “别叫我师父!”镜流眉头紧皱,呵斥得景元,“不说家族世代体制内单传……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应星?”

  景元抿了抿唇,想张嘴但又喑哑住。

  记忆中那个白发少年在夜空里用纸折成蝴蝶叠在嘴前轻轻吹气,蝴蝶好似有了生命般飞得灵动,冲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少年笑得开怀,紫色的眼睛里满是希冀与期盼……尽管是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尽管那时候景元才三岁,可那个夏夜中少年的身影在他心里留了整整二十四年。

  景元后来跟他爸妈调去市里念书没有回来过,他不知应星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为何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应星是怎么想的。

  那天夜里骑着自行车赶过去,景元扒开人群再次看到那个人,熟悉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把景元埋葬在心底的记忆又翻出来撕扯。他愣怔了好一会儿,直到看清那张依旧美丽却苍白破碎的面庞——放不下,他一点儿也放不下。

  于是景元深吸一口气,正视着镜流的眼睛给出回答——

  “知道。”

  ……

  送走镜流,景元正头疼着如何跟刃交代,只见刃从隔壁走出,头发有些乱,后脑勺的金属扣已经被摘下了。他眉眼低垂着,目光四处逡巡不知在想什么,转而又看到桌面上的铅笔,抬手拿了起来在景元面前晃了晃,声音出口透出疲惫的沙哑,“看好了。”

  手抓着长发转了个弯,生了花一般,铅笔变成簪子,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稳稳盘了个漂亮的发髻。刃做完这一切后,抬头注视景元笑得略带勉强的脸,给出了肯定句。

  “你记得‘应星’。”

  “嗯,记得。”景元依旧笑着,开口带着小心翼翼的真心,“哥,应星哥,刃哥。”

  “我要跟你说,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今后想当谁,摒弃过去换也好,不舍前尘也罢,我对你都是欢喜的。”

  刃愣愣看着他,宛若看到从前那个小孩眼里的璀璨炽热,宛若日光的巡猎者,烧得他无所遁形,烧得他灰飞烟灭。

  试探着点了根烟吸一口,而景元又像那天晚上一样上前去把刃的烟从嘴中拿走,期期艾艾喊了声“哥”。

  这句半撒娇半恳求太过熟悉,刃低低笑出声,复而抬手扯住景元衣领,把他拉过来接了一个吻。

  “chuang上等你。”

  看着刃离开的背影,景元抚摸自己被霸道地蹂躏过的唇瓣,一颗心跳得老快。

  身后的符玄、青镞、彦卿刚出来就撞见两个人忘情吃嘴子的这一幕,彦卿嘀咕一句“我去,还伸舌头了?”就被符玄捂住嘴。

  “别说出来,我眼睛已经脏了我不想耳朵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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